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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宾王是初唐著名诗人,与王勃、杨炯、卢照邻合称“初唐四杰”。在四杰中他的诗作最多,影响也最大,尤擅七言歌行,名作《帝京篇》为初唐罕有的长篇,当时以为绝唱。那时候文人都有边关情节,骆也曾久戍边城,写有不少边塞诗。

“晚凤迷朔气,新瓜照边秋。灶火通军壁,烽烟上戍楼。”豪情壮志,见闻亲切。由于有一定的边塞生活经历,骆宾王也曾到过龟兹,写了不少反映龟兹人文风光在诗作,主要有《宿温城望军营》《在军中赠先还知己》《从军行》《久戍边城有怀京邑》《西行别东台详正学士》《边夜有怀》《夕次蒲类津》《从军中行路难二首》《晚度天山有怀京邑》《边城落日》等几首。“平生一顾重,意气溢三军。野日分戈影,天星合剑文。弓弦抱汉月,马足踏胡尘。不求生入塞,唯当死报君。”(《从军行》)。

骆宾王对边塞的军旅生活充满豪情壮志,为了建功立业宁肯战死在沙场。“不求生人塞”之语,是针对班超“但愿生人玉门关”而言,表现出经历了民族融合的洗礼之后,唐代文人不同于汉代使者的心理状态。

他在《久戍边城有怀京邑》诗称自己“西之似化胡”。西晋王浮曾作《老子化胡经》。敦煌写本《老子化胡经》作于北魏时期,假托老子到西域去传播道教,以此贬低佛教。骆宾王借用这一典故,把自己随军西征、驻守边塞说成是化胡之举,是用中土文化去改造周边的少数民族。化胡是许多边塞诗人的自觉意识,实际上,他们一旦深入边塞,就不可避免地受到当地少数民族文化的熏陶。

从这篇作品不难看出,诗人置身于中土文化和西域文化混杂的氛围中,饮酒作乐,尽情享受,并没有什么难以适应的感觉,而是沉醉其间,身心俱适,诗人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对当地少数民族文化产生认同心理。

骆宾王在边塞诗中展示出开阔的地理视野和深沉的历史情怀,更为重要的是,他跨越时空将汉唐两大帝国在其精神世界相互对接,从汉代英雄的不朽业绩中汲取文化营养,变为自己从军的精神动力。对于骆宾王来说,西域是一个特殊的地理区域,唐朝此时经略的地方。正是几百年前汉代英雄叱咤风云的战场,这就不能不让诗人浮想联翩,走进历史的深处,与汉代英雄进行精神对话。因此,在骆宾王的边塞诗中,时间和空间,地理和历史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。

骆宾王在出塞之前就将汉代英雄引为楷模,到边塞之后这种英雄意识变得更为强烈了。他在边塞诗中提到的汉代英雄有张骞、霍去病、窦宪、班超、耿恭以及苏武、崔驷、陈平等。投笔从戎之际,以班超的业绩激励自己,身在边塞军中,缅怀霍去病的丰功而自我鞭策。

他在《在军中赠先还知己》中又说:“献凯多惭霍,论封几谢班。”将霍、班的伟业视为自己人生追求的目标,对比之中,故有惭愧之情。骆宾王《从军行》云:“不求生入塞,惟当死报君。”此处反用班超典,更突出了骆宾王誓死报国的决心。

在出塞从军之前,他在《咏怀古意上裴侍郎》中就暗暗激励自己:“勒功思比宪,决略暗欺陈。”窦宪曾北击匈奴,登燕然山刻石勒功而还,陈平是刘邦的重要谋臣,曾设计擒韩信,解平城之围,“凡六出奇计”。骆宾王任侠使气,胸怀阔大,他以一个诗人的身份与历史上的英雄相比,这本身就是一种自信,典型地体现了唐代诗人昂扬奋发的精神风貌。

至今,骆宾王的诗不仅编进了学生教科书,还深得大家的喜爱,平时文朋诗友聚会,难免会吟诗对歌,并把这位唐代大诗人的诗句引用到现实生活中来,显而易见,骆宾王对后世的影响是巨大的,毕竟作为中华民族文化的先驱,他和其他文人墨客,都为中国传统文化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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